事情發(fā)生在2004年的冬天,那時候我有個朋友(最先做LED行業(yè)第一廠認識的兄弟),在中山橫欄住,也經(jīng)常跑那邊,就在一個租房地方認識了一個做LED深加工的廠子,因為當時候呢,在LED行業(yè)是剛剛熱起來的新行業(yè),大家對此也就按常理來做業(yè)務,那時候此廠——中山源澤燈飾廠,也就剛剛注冊,這里要介紹一個這個廠,三個人,自己稱老板的人年紀比另外兩個在大,一個采購,自己稱阿信,還有一是他們業(yè)務,都說自己是本地人,在工商有注冊(事發(fā)后查過,是有注冊)。
過了年,應該是在三月份中旬吧,我朋友離開中山去了B公司駐浙江辦事處去了,他們是做節(jié)能燈支架方面的。因為到那邊呢,這邊的業(yè)務基本上沒得做,所以,就把電話給我,要我找哪個哪個,我當時也就聯(lián)系了(那時候的業(yè)務非常沌潔的,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騙子在世上,也應該說是閱歷太少吧),送樣,測試,也用了一個星期。
那里面一共有三個人,蠻年輕的,一個叫陳少杰(最后在網(wǎng)上查出來,此為假名,因為全中山只有一個叫此名字的人,而且查出注冊工商上的是真的身份證,但是撿來的),開始給我下了兩KK的黃燈與紅燈,因為我們這行業(yè),紅,黃是肯定不會出問題的,我們也算了一下,反正也就不到三萬塊,所以在談此單的時候,我只是要總經(jīng)理去看看,因為我當時感覺這個廠不太好,所以在車我就與總經(jīng)理說:我感覺這個廠不怎么樣,你去看看,能不能做,做不做之類的,那個時候又經(jīng)到了月底了,那天總經(jīng)理與那個少杰,談了一個多小時,我在旁邊,沒有說什么話,最后談完,出來老總要我打電話給廠里下單做此單(因為他開始是在電話給我下單的)。
每一單做完,中間下了很多小草帽的單,那時最大的一個小草帽的單是五萬多的貨款,那次我也要老總再去看看,談談,敢不敢欠那么多錢(之前做的廠,都是月結,根本就沒有想到做現(xiàn)金的,因為那時候,中山的LED行業(yè)就是這樣的操作模式)?最后還是生產(chǎn)了,四月低,我去對帳,收錢,當時那個老板日常快的,對好數(shù),一分錢也沒有扣,就開了四月三十號的磁碼支票(那時候只要是磁碼支票,日期遠點都沒有問題的),我開了收據(jù),回到工廠,與老總說了此事,老總沒有發(fā)表什么意見,也就是默認了。
此后一次偶然的機會,碰到了另個一個同行的朋友(早就認識的,而且關系也不錯,但只是他是深圳廠家在中山的辦事處,所以一般沒有電話聯(lián)系過,在外面碰到了就會好好的暢聊一番),當時也沒有說到這個廠的問題,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,就分開了,再后來此廠又給下了一個兩萬多的單(跑了后,對帳出來一共出了十三萬多貨)
4月23號我送完最后一批貨(送這批貨的時候,我打過電話問過那個朋友,他說只有十多萬貨給那邊),當時我想26號我就要我朋友給看住這廠子(這個廠是二十五號晚上跑的,拒廠里員工說,那晚上十二點多了,那三個人說去發(fā)貨,然后開了車出去,就再沒有回來),我也告訴給老總聽了,但老總只是說了句,應該不會吧!我也就沒有說什么了(自己的單,也想做得多點,多賺點錢什么的,也不好怎么樣子,當時想的就是老板都是那么說,我還要怎么去呢,他可是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多的呢!)
二十七下午,我在外面進支票(其他廠的支票),出來碰到前面的朋友的,他告訴我源澤燈飾跑了,早兩天就跑了,你現(xiàn)在知道不知道?我說不會吧,我然后馬上打電話給老總。
最后電話一打完,一共被騙有最少八家LED廠,而且都是在中山做得非常好的幾家,名氣大的幾家,最多的三十多萬,我十多萬,還兩個八萬的,還有六萬的,現(xiàn)有兩三萬的,還有幾千的,開的支票都是同一天的,要不是五月幾號的,只有我的朋友在年前與他合作的時候,才收到過一萬來塊的現(xiàn)金過,其他的廠家都沒有收過一分現(xiàn)金,我朋友是最慘的一個,當然對我的影響也是最大的,基本可以說改變了我的命運,那后,做了兩個月,我的提成扣了八千多,我也就出來了,然后去把駕照考完,然后,默默的離開了中山一段時間,那時候也是為了散心。
現(xiàn)在回想,其實那又算什么呢?錢沒有了,白累了,那都是可以再賺回來,年輕人,累點又不會死人的,當時為什么會那么消沉呢?當時的心態(tài)為什么就不能擺正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