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4年,就在他賣得如火如荼的時候,他突然做出了出人意料的決定。打算把獒場全部從拉薩遷到北京。
湯世遠:“好多人說,你西藏銷路這么大,你還往內(nèi)地搬,說不一定你搬到內(nèi)地來,沒有這么好的銷路了。”
現(xiàn)在北京已有十幾家家藏獒養(yǎng)殖基地,但是湯世遠認為北京天津養(yǎng)藏獒的人越多,他的原生獒在內(nèi)地越受歡迎。
湯世遠:“國內(nèi)幾家養(yǎng)狗有名氣點的,大戶,他們的狗都是他們幾個相互交配,但是我的狗跟他們的狗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,他們喜歡我的血統(tǒng)交配。”
彭奇?zhèn)ィ?ldquo;我要的就是他的這個系,它是屬于西藏的種。我現(xiàn)在有四川的,青海的幾個地方最優(yōu)秀的獒犬我都搞到了,就讓它們互相交配,不能近親。藏熬從血緣來講,離得越遠越好。”
內(nèi)地配種,若想獲得更優(yōu)秀的藏獒,需要湯世遠的這種血緣關(guān)系較遠的品種。
湯世遠的客戶大多數(shù)在北京天津,若在北京建獒場,則更加方便他們購買。然而北京對他來說,是完全陌生的,他在北京也沒有任何親戚朋友。
湯世遠:“以前完全沒來過北京,不知道北京什么樣。在電視上看見過嘛,沒來過。”
2004年10月湯世遠由拉薩飛往北京。下了飛機,他第一次踏上北京的土地。
北京通縣高莊村民王世寬:“他第一次到北京,他就到通縣,我們有一個親戚在通縣這兒拉活,正好他正看上,說你上哪兒,他也說不上哪兒,我上農(nóng)村,農(nóng)村?你得說上哪兒。”
北京通縣高莊村民費鐵來:“他沒說去哪,他沒有方向感。”
北京通縣高莊村民王世寬:“他看他比較老實,也不像小油頭,不敢做,他就把他拉過來了。他知道我這兒有地,我說干脆這樣,你從那兒拉一個角就完了。”
在北京通縣湯世遠向王世寬租了十畝地,投入60萬元建設(shè)新獒場,將西藏的50多只藏獒分三批空運到了北京。與此同時,他積極參加北京天津組織的狗展和做網(wǎng)站宣傳。原生獒在京城落戶的消息逐漸被很多人知曉。
客戶楊建:“他的藏熬有自己獨特的特點,原生熬嘛,我在網(wǎng)上也看了很多的藏熬,包括一些當家名獒,都是選出來的比較好的。但是它有一種獨特的味道。原生獒比較粗獷。”
客戶:“這是大家公認的,誰看都會說這狗,是上等,不能說這是次品埃你看這個頭臉。”
全國各地的顧客慕名前來買狗。
客戶韓百權(quán):“我是從浙江過來,專門跑來看狗。”
客戶楊建:“男人有一種占有欲,尤其對這種很難馴服的這種動物,如果一旦就是占有這種東西,馴服之后,它有一種成就感。”
客戶楊相民:“小狗呢,3萬元買的,大毛是15萬元玩買的。”
記者:“你是養(yǎng)著自己玩嗎?”
客戶楊相民:“我是自己養(yǎng)著玩,我是一個私人企業(yè)。又能看家護院,兇猛度挺好觀賞性,叫喚像老虎,長相像獅子,所以這種狗是我夢寐以求的吧。”
買湯世遠藏獒的顧客主要分為兩種,一類是自己養(yǎng)著玩,一類是做生意,買回去做種狗,生了小狗好掙錢。
彭奇?zhèn)ィ?ldquo;我去年在他那兒買了兩只母狗,當年就回本。有一窩生五個的,有一窩生七個的,我可以把價格報給你們聽,五個的成活了四只,有兩只是五萬,兩只三萬,一下子就賣了十多萬,七個那一窩就賣了20多萬。”
就在越來越多的顧客驅(qū)車前來買狗時,有的顧客提出了疑問。
湯世遠:“買藏獒的都說,你以前在西藏都是散養(yǎng)的,都是在大樹林里,和原始森林一樣,你到內(nèi)地來養(yǎng)狗都是圈養(yǎng)起來的你怎么能保持它的野性呢?”
在西藏,湯世遠的藏獒是在一個圍住的農(nóng)場里散養(yǎng)的,而在北京,只能圈養(yǎng)。少活動會降低藏獒的體能,而野性,兇猛是湯世遠原生獒的特點,也是受客戶喜愛的原因。要想競爭,湯世遠可不能把自己的核心競爭力丟掉。
他想出了一個特殊的訓練方法,保持藏獒野性。
湯世遠:“我想出來,用雞,或者是羊,來提煉它的野性,讓他它咬,斗那樣的。每個狗,有些狗膽小,但是讓它咬一下挺兇的狗,它膽子就大了,例如打不贏的人,叫他把那個人打贏,下次就更兇了,我們有時候就把不兇的狗,專門咬兇的狗,用人這樣,抓著他咬,這個狗要是把兇的狗咬贏了,這個狗就敢跟兇的狗搏斗了。”
在這種特殊訓練下的原生獒當然是越賣越快。
北京通縣高莊村民王世寬:“從去年到現(xiàn)在我看他供不應(yīng)求了。原來下了有70多個吧,現(xiàn)在過年可能又點,都沒了。現(xiàn)在沒貨了,脫銷了。”
從2004年10月到現(xiàn)在不到一年時間,湯世遠在北京掙了70萬元。